只不过现在坐在自己对面的人身体里换了一个人格罢了,性质又有什么区别呢?!
一种无力挣扎的窒息感让北墨心中一阵发闷,明明是自己要帮助别人完成愿望,是建立在帮助别人的基础上,可是为什么最后不但谈不上帮助,反而让自己受到这种心理上的惩罚呢!
“没有其他打算,我本来在你进来之前,还想着打开摄录器,然后录下将你杀死的整个过程呢。”宁甄熄灭了第三根烟,抽出第四根,然后将烟盒装了起来,“宁臻哥哥说了,每天最多只能抽三根。”
北墨站在宁甄两米远处,“那你为什么放弃了?”
至于宁甄为什么说了只能抽三根烟,还要拿出第四根这件事,北墨毫不在乎。
“因为,当你进来后,我发现,我们是同一类人。”
“同一类人?”北墨着实没有理解她为什么多次强调自己和她是同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