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如果我不再继续讲这一套,如果我向你们略去了这些所谓科学批评家的评判,你们应该原谅我。这毕竟是困扰某些人的问题,这些人的一大资格是通过与精神分析的经验保持距离而做到不偏不倚。但我知道,在其他场合中,你们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我。“不过,”你们会告诉我,“还有这样一些人,你的最后说法对他们并不适用。他们并不回避精神分析经验,他们对病人进行精神分析,也可能自己接受精神分析;在某个时期,他们甚至是你的合作者。然而他们形成了别的观点与理论,并基于该观点与理论,他们与你分道扬镳,并建立了独立的精神分析流派。你应该向我们阐明这些在精神分析史上如此频繁发生的分离运动所具有的可能性和重要性。”
我会尽力去做的。但仅能简略阐述,因为他们对理解精神分析的贡献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少。
我相信你们首先会想到阿德勒的《个体心理学》,该书(例如在美国)被认为是与我们的精神分析学说并驾齐驱的一种思想,并且与之等价,它一般与精神分析学说相提并论。实际上,个体心理学与精神分析学相关甚少,但因为某种历史条件的缘故,个体心理学才得以寄生在精神分析之中。我们对这一群反对者的特征的论断,在有限的程度上适用于个体心理学的创立者。个体心理学就其名称而言也是不恰当的,该名称是某种困惑的产物。该术语可做“群体心理学”的对应词,我们不能让这一合乎情理的用法受到妨碍;此外,我们自己的活动也主要且大部分都是与人类个体的心理学相关的。今天我并不想对阿德勒的个体心理学做一个客观的批评,在这些介绍性讲演计划中,也没有安排这种批评。此外,我曾经尝试过,而且没有感到对我当时所言有进行某些改变的需要。[131]不过,我将提及我在从事精神分析之前所遇到的一件小事,从而说明他的观点所给我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