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没有害死她。”
“是她自己猝死的。”
“咿咿呀呀!”画眉哭着想解释,可一个字说不出,她想用手写下来,可双手早已经被屠,只剩下两个光溜溜的臂膀。
这样的一幕,刺痛了月涯,她朝着画眉走去,在她身前蹲下,一字一句道:“眉姨,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月涯。”
画眉点头,那浑浊的双眸看到月涯的那一刻迸发出无限痛意,她颤抖的抬起那没有手的膀子摸在月涯脸上,痛苦的呜呜出声。
月涯明白她有多少委屈,她也明白她遭受过多少罪,不然那个记忆中清秀爱笑的眉姨又岂会变成这幅模样。
明明四十多岁,却犹如六七十岁一般。
“告诉月涯,是她杀的母亲吗?”月涯指着梅夫人,连带着口中的话也在颤抖。
画眉点头,惊恐的抱着月涯,她想说话,她的嗓子发出支支声音,沙哑的让人听着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众人看到这一幕,莫名眼睛发红。
“眉姨你莫要激动,我会治好你,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一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人,你们凭什么诬陷我杀人。”
梅夫人底气十足起来,这女人只要说不出话写不了字,那就没事,人证没了,物证可以伪造,她可以翻案,她还怕什么?
“对,一个哑巴加残废就要污蔑我母亲,大姐你也太随意了。”